生產隊開會的浪潮,已從陸續中進入高潮,他們事先安排好的矛盾開端,已帶著火藥味漫沿了整個會場,也影響到了其他的鄰邦隊,因此相聚的人們比往日多了很多。
看著這陣勢,就好象是提前預謀好的,因往會場都是設定在當隊長的(婆家)兄長家的。而這次卻是設定在了臨街面的(不出五府)叔叔門前的。
農村的生產隊基本上都是以一個家族為一個生產隊的,所謂的隊員都是自己的叔伯爺們,論親情,似乎都有點血緣關係的,近的還不出五府。
儘管如此,矛盾是隨時都有的,愈近矛盾就愈多、愈大,這不,在這次會頭,自家(都是婆家)不出五府的叔叔,便挑起了親哥與堂弟的矛盾。
原因是說堂弟要算當隊長的兄長的賬,聲稱要立財。與兄長狼狽為奸的五府不出的叔叔,本就高嗓門,並又有意抬高,喊了聲堂弟的名字,並加重語氣,臉紅脖子粗的說:你不是要算xⅩ(哥的名字)的賬嗎?
堂弟無有心計的從人群中竄了出來應聲道:「是啊!群眾都說要把這幾年的賬算算!」然後兄長拿出個破本本剛念了一句,便被叔叔從兄長手中奪走了本子。
自己便高聲念了起來,群眾是聽不明白,也不懂哪到哪的,只聽堂弟說:「生產隊的水泵哪去了?」。
「我把它吃了!」兄長口氣很傲,群眾私下交頭接耳,唧唧喳喳,不知怎的,只聽不出五府的叔叔,聲音高聲,帶著怒喝,提著堂弟的名字說:「你說啥喲!xx!」。
眨眼不出五府叔叔的孩子,便從家中沖了出來,手指舞指,斜刺刺衝到堂弟的面前,張牙舞瓜打了起來。
一時間兩家對打起來,兄長黑著個臉還坐著,儘管他們三家也曾聯手欺負過我的,如今我沒有太多的思考,便沖了出去,擋在了堂弟的前面,隔開了他們。
我清脆的聲音壓倒了他們打架的陣勢:「打啥哩打!有啥不能說說?有啥大不了的事,都還是自家爺們?」。
將不出五府的叔叔的一家擋在了我的前面,並在話語上是沒有偏向堂弟的,「xx!你幹啥哩!打啥哩打!」。
其實是在暗中保護堂弟的,因人家人多勢多,又是出了名的惡人,霸道的狠,我相信他能聽出來的。打架停止了,一會派出所的車來了,不出五府叔叔的好打架的孩子,順著自家樓道跳牆從他小叔家跑了。
只聽見人們議論:今天是打住xx了,若是打住xx(我丈夫),看她媳婦能把天翻過來不能?哼!欺人太甚……。
第二天堂弟媳婦的姨夫,我另一家不出五府的叔叔上門讓我做證人,我謝絕了,因我是兄長、叔叔、堂弟三家的「仇人」,雖然我不希望他們打架,矛盾鬧大,但我卻不願趟這渾水……丈夫不在家,我得自保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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儘管他們也常欺負我[朗讀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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