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學期一開始：大學裡來了許多日本和韓國留學生，他們大都不懂漢語。有一次，請兩位朋友到留學生食堂吃飯。不巧的是，菜票忘了帶。於是，我拿出二十元錢，走到一個正在吃飯的學生面前，用英語問他，能否從他那兒買些菜票，可他沒反應。我又用剛學的日語問他，他依然不懂。我急了，用一個韓語單詞拼在一起，外加手勢，吃力地做給他看，可他還是木然。「對不起，你能講中文嗎？」他略有歉意地問。天哪，他根本就是一個中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