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6年，馮玉祥從蘇聯回國後，有軍事顧問蘇聯人烏斯。
馬諾夫贊襄軍務。他好打聽西北軍實況，並常常向馮發問，漸。
漸涉及用人行政。馮甚不悅，一日對烏說：「你知道我們中國。
『顧問』二字怎解嗎？」烏答：「不知何解。」馮告之曰：「。
顧者看也，問者問語也。顧問者，當我看著你，有話問你之時。
乃請你答覆也。」烏赦顏說：「是的，總司令不問，我便不言。
了。」馮怕其太難過，遂笑說：「但我一有所問，你當盡情答。
復啊。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