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東梅:我在想:如果1937年那個夏天有曾志、彭儒、吳仲廉這幾位姐妹勸解,外婆是否會回心轉意,不再堅持外出治療、學習呢?無奈她們三個偏偏都不在延安:未到過中央蘇區的曾志一直在外地做地下工作;被留在中央蘇區的彭儒為躲避敵人搜捕回到老家宜章;與外婆一同長徵到陝北的吳仲廉被派到西路軍婦女團後兵敗被俘,歷盡艱辛逃離魔爪回到延安時,外婆已經離開。
不過話說回來,夫妻間的問題,最終還是要靠夫妻兩人解決。也就是俗話說的:一把鑰匙開一把鎖,外力只能是輔助。畢竟那個時候,外婆還沒做母親,還沒有經歷兒女失散之苦,身上也沒有後來的那些病痛。當時的毛賀關係,還是單純而和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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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澤東的後代,現在怎樣[朗讀]
毛新宇:奶奶楊開慧被敵人殺害後,伯父岸英悲痛欲絕,整天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,想著逝去的媽媽。太外婆看著伯父岸英不想吃喝,發獃發傻的樣子,心裡十分著急。萬一岸英伢子再有什麼三長兩短,她怎麼向孩子的父親交代呢?太外婆安慰外孫岸英,常常說著說著自己也傷心地哭了,再輪到伯父岸英反過來安慰60歲的太外婆:「你別難過,我長大了要為媽媽報仇!」祖孫抱著,哭成個淚人兒?
李敏:父親對我的理想與追求,始終堅守著引導和嚴格要求的原則。記得我上中學時,寫了入黨申請書,可又覺得自己還達不到黨員的標準,沒有交給黨組織。後來,我把我的這一願望告訴了父親,父親問我:你為什麼要入黨呢?入黨是一件好事,不過也應問個為什麼。當時我不理解,別人的爸爸都鼓勵孩子努力學習,爭取早日入黨,可爸爸卻反問我為什麼入黨。後來,我慢慢地領悟到,爸爸不是以爸爸的身份同我談話,而是以一個老黨員的身份在跟我進行嚴肅的談話?
我大學畢業到國防科委機關上班後,更深刻地認識到:黨和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,一個共產黨員要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終生。我加入了中國共產黨,和我的父親一樣,成了革命隊伍中的一員。父親當年的提問,我終於能回答了。
我大學畢業到國防科委機關上班後,更深刻地認識到:黨和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,一個共產黨員要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終生。我加入了中國共產黨,和我的父親一樣,成了革命隊伍中的一員。父親當年的提問,我終於能回答了。
孔繼寧:作為外公毛主席的後人,外公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物質財富,但是外公毛主席卻給我們留下了取之不盡、用之不竭的精神財富。我的媽媽和我創辦了深圳民族精神與中國發展研究中心,為的是長期從事毛澤東思想和民族精神的研究和傳播。媽媽參與主編了《百年後的毛澤東》和《真實的毛澤東》。《百年後的毛澤東》是一套研究叢書,包括《毛澤東與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》、《毛澤東與孔夫子》、《毛澤東眼中的人》等書。《真實的毛澤東》輯錄了100多位工作人員回憶在主席身邊工作和生活的文章。毛澤東是永恆的主題,我們要繼續研究下去。